清晨的阳光映泻在两旁的林荫大道上,随着上班上学匆促的人潮,拥挤的车潮让交通陷入尖峰期。
男子右手提着一只黑色真皮公文包,穿着一身黑色亚曼尼西装,合宜的剪裁衬托出他颀长笔挺的身材。
蓄着一头利落短发的他,俊朗瘦削的脸庞上有着两道黑浓的剑眉,深邃幽冷的黑眸不是挺直的鼻梁和性感的薄唇,出色的五官让他迅速成为行人们瞩目的焦点。
他加快步伐,趁着绿灯穿越马路,走进一栋商业大楼里,朝管理员微微颔首。
“路先生,早安。”警卫流露出崇拜的眼神。
“早。”他紧抿的唇没有一丝笑容。
路允玺,当今法律界最响亮的名字。
他以优异的成绩进入台大法律系,毕业后又顺利进入哈佛大学研读财经和法律相关科系,甫回国立即被各大企业延揽为法律顾问。
但是他却放弃人人称羡的职位,和大学同窗好友丁维希共同成立“维玺律师事务所”
同年,他承接的第一宗业务就是替晨阳山庄的受灾户向建商争取理赔,在长达两年多的诉讼之下,也揭发了台湾营造事业的弊端与官商勾结。
他以犀利的答辩和正义的形象赢得这场辟司,更被财讯等相关杂志喻为“王牌律师”
路允玺从容优雅地踏进位于十楼的办公室,蓝底白字的楷体字印着“维玺律师事务所”既稳重又工整,就像他所散发出的气势。
百余坪的办公室坐落在市中心,四名法务助理和一名秘书,处理着大大小小的案子。
“借过一下。”一抹娇小的影子跌跌撞撞与他擦身而过,挤到前面的打卡钟。
“刚好,九点整。”艾安儿窃笑着。
“艾安儿,总有一天我会因为-散漫的工作态度将-开除。”路允玺僵着脸,凝视着她浮肿的眼皮。
“嘿嘿,刚好我们公司有员工契约,保障我一年的工作期限。”她从背包里抽出一张绉巴巴的合约。
“别忘了我的职业。”路允玺提醒道。
艾安儿皱着鼻子。“钻法律漏洞。”
“是执行正义。”他纠正,俊脸因为牙痛而抽了一下。
“大律师,你的牙痛还没好啊?”艾安儿笑得不怀好意。
“不关-的事。”他提着公文包,走入自己的办公室。
艾安儿跟在他身后。“你是我的衣食父母,我们事务所的台柱,更是业界的楷模,正义之神,怎么会不关我的事呢?”
“-闭嘴。”路允玺受不了她的唠叨,由牙缝里迸出几个字。
“人家说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我上回看报纸有个七十岁的老翁受不了牙痛的折磨,就自杀”她的表情极为夸张。
“滚--”牙痛加上她的聒噪简直是双重折磨。
“大律师,我姊姊是牙医,要不要我介绍你去她那里看病?我姊姊人美医术又高明,绝对可以治好你的牙痛。”
“不用。”他坐在皮椅上。
艾安儿不死心地凑到他的身边,咧着一排白晃晃的牙齿。“你看,我这口贝齿就是我姊姊替我矫正的,我蛀牙也是找她看。”
“-的好意我心领了。”他打开行事历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我知道我的样子无法说服你,但我跟我姊姊不一样,她是爱心牙医的专任医生,既专业又可靠,绝对可以治好你的牙痛。”艾安儿真心推荐。
他录取艾安儿是本事务所的一大失误,他不想再造成第二件憾事。
“大律师,你不要因为我而低估我姊姊的能力。”谈起姊姊艾宝贝,她的脸上流露出一抹骄傲神色。“她可是台大牙医系第一名毕业,不信你可以现在上搜寻网站查询,她的名字叫艾宝贝,今年二十七岁,在爱心牙医诊所执业,这是她的名片。”
艾安儿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背面翔实列出艾宝贝的个人经历。
此时另一名合伙人丁维希恰好带着卷宗走进他的办公室。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丁律师,他也让我姊姊看过牙。”安儿用手肘撞着丁维希的手臂。“我姊姊可是很厉害的,最重要的是她看牙一点都不痛。”
丁维希轻咳几声。
“我有定期在她的诊所做口腔检查。”
“大律师,如果你去看牙的话,我一定叫姊姊给你贵宾级的待遇,享受所有特权,要不要我替你挂号?”艾安儿极为热心地拿起电话,准备拨号。
“反正你今天也不用出庭,不如就到牙医诊所去看看,否则三天两头的闹牙痛,身体受折磨,相对的也影响工作品质。”丁维希说这句话,讨好艾安儿的成分居多,为他健康设想的成分较少。
“好吧。”路允玺勉为其难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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