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阿贝刚才居然会没躲过那颗子弹,中弹挂了彩!
摆平了最后一个绑匪,蓝飞走过来惊愕的道:“阿贝,你刚才在发什么呆呀?就这么呆呆的站着让子弹打!你活腻了呀你?”
阿贝没理会蓝飞的话,震惊的瞪着自己的手,刚才他居然无法使出超能力?!他不敢置信的挥手朝地上一击,猛地响起一声巨响。咦,可以了,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蓝飞瞪住他骂道:“你在干嘛?刚才该用的时候不用,现在才用,真搞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
盈彩和方朔由废弃的工寮里面救出了那个被绑架的肉票徐文启,听到蓝飞的话,盈彩急忙在月影下搜寻阿贝的身影。瞥到他倚在柱子上,她心急的走过去。
赫然看到了阿贝的左手臂鲜血直流着。
“你受伤了!”她心疼的抬起他的手臂,检视他的伤口,为他做简单的包扎。
“只是擦伤,没什么大不了。”他抬起另一手,失神的抚着她的发丝。
盈彩一震,抬眸望住他。
与她怔怔的相视片刻,阿贝倏地收回手,恢复了对她一贯冷淡的神色。
盈彩的心不由得凉了一下,刚才她还以为
蓝飞想不透的道:“这家伙也不知道在搞什么?刚才子弹朝他射来,他居然发呆的站着也不躲。”
方朔严肃的睇住阿贝,问:“阿贝,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耸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刚才突然间就闪了神,脑子一片空白。”
“呃,我想我们可不可以先离开这里?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我快饿昏了。”徐文启的嘴上仍残留着被胶带贴过的痕迹,他斯文秀气的年轻脸庞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可怜兮兮的扯了扯盈彩的袖子。
“好吧!有什么事我们先回去再说。”方朔道。
盈彩奇怪的瞥了徐文启一眼,因为他的手很自动的搭在她的肩上。
徐文启虚弱的望住她。
“我饿得没力气走路,你不介意让我扶一下吧?”
“嗯。”她点了个头,尽责的放慢脚步,配合他虚弱的步伐。
阿贝回头瞅了一眼徐文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男的搭着彩儿的肩膀,他觉得有点怪怪的,有点想凑人的冲动。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们为什么会来救我?”徐文启扶着她的肩头问。刚才她背对着月亮破门而入,第一眼见到她时,他像被电到一样,霎时震呆了,那时只觉得她美得像天使一样。
“我叫盈彩,我们是受托来救你的。”阿贝走在她面前,她瞪着他的背影,心头纷乱如麻,他对她的冷漠教她难受。
“走路就走路,干嘛这么多废话?”阿贝烦躁的猛然回头骂道。
徐文启像受惊的小鹿吓了一跳。
“对不起,我、我不说话就是了。”奇怪,这人干嘛这么凶呀?
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徐文启不解的暗忖。
“他说话碍着你了吗?你不要随便骂人。”盈彩冷冷的回道。
“我就是不高兴听他说话怎么样?”看到他的手亲昵的搭在她肩上,阿贝愈看愈火大,他干脆停下脚步,挥开徐文启的手火爆的道:“你是不是男人呀?靠女人扶你!”
徐文启被阿贝的凶样吓到,结巴的道:“可可是我太饿了走走不动。”
“阿贝,你做什么!”他的无礼、粗暴,令盈彩十分生气。
“好,那我扶你。”见盈彩居然为这个男人在凶他,阿贝怒气冲冲的扶住他,用力的紧箍住徐文启的肩“走呀!”他大步的迈步往前走。
徐文启被阿贝箍得肩膀都快碎了。这个粗暴的男人是怎么回事?跟他有仇吗?故意这么恶整他。
望着一屋子的各色玫瑰,她们的客厅都快被玫瑰花给淹没了。
“我都说要把这些花给丢了,你又说不要,你看,现在花满为患,我们都快没地方站了。”盈彩弯身把一束一百朵的红玫瑰捧到浴室去,客厅才总算空出了一小块可以走动的地方。
“这些花都开得这么好,扔了太糟蹋了。”方朔坐在花海里看书,抬头瞥了一眼满室的鲜花。
盈彩走出来,苦恼的梭巡一下屋内的花。
“都叫他不要再送花了,也不知那个徐文启是怎么回事?天天送来一百朵玫瑰,说是感谢我们救了他,真让人头痛。”自从那天救了徐文启后,他就天天送花给她。
方朔微笑的看着盈彩没说什么。电话铃声响起,她顺手接了起来,静听了许久,最后才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谁打来的?”
“凌巡和雷攸明天回来,他们听说了阿贝反常的情形,会先过去看一下阿贝。盈彩,你明天要跟他们一起过去吗?”
“我”她犹疑了一下。“方朔,你帮我过去好不好?之后你再告诉我情况。”
她受不了阿贝对她冷淡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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