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薇想清楚了,事到如今,吃苦受罪固然在所难免,就算真的要当婊子,也是没有选择。于是把心一横,决定逆来顺受,只要能少吃一点苦头,什么也顾不得了。
两个宫娥把丹薇带进来,推倒地上,喝叱道∶“还不给主上、国师行礼。”“丹薇叩见主上,拜见国师。”丹薇忍气吞声道。
“什么丹薇?你道还是徐饶国的公主?现在你只是个下贱的婊子!”宋元索骂道。
“没错。”蓝海大笑道∶“臭婊子,还不谢恩?”“……谢主隆恩。”丹薇趴在地上,暗咬银牙道。
“不是说贱人馆的春药药力持久,三月不散,怎么她好像没反应?”宋元索问道。
“因为今天还没有男人碰过她嘛!主上可以试试的。”蓝海笑道。?“碰哪里都可以吗?”宋元索问道。
“只要是男人,哪里都可以。”蓝海笑道。
“裱子过来。”宋元索喝道。
丹薇满肚委屈,战战兢兢地爬到宋元索脚下,不知如何是好时,头上一痛,便给宋元索扯著头上秀发,拉入怀里。“自从当年我给你开苞后,有多少男人入肉过你?”宋元索抱著丹薇问。
“啊……只有周义……和昨夜的国师和瞿豪。”丹薇感觉宋元索抱著柳腰的手掌好像火烧似的,禁不住呻吟一声,强忍辛酸道。
“只有这几个吗?太少了,我给你多找几个吧!”宋元索搓揉著以彩带包里的肉球说。
“不……呀……我要你!”丹薇失控似的按著宋元索的怪手说。
“看,她的奶头凸起来了。”蓝海看见单薄的彩带下,突出了涨卜卜的奶头,夸张地说。
“你怎么了?”宋元索继续揉捏著说。
“痒……呀……人家很痒!”丹薇气息啾啾道。
“主上,我可以打赌,骚穴的淫水己经流出来了。”蓝海怪笑道。
“是不是流出来了?”宋元索手往下移,直探腿根道。
“是……是的,挖进去吧。”丹薇忘形地叫。
“可记得当日我说过你是天生的浪蹄子吗?”宋元索手拿系在腰间的彩带,揩抹著春水淫淫的牡户说。
“是……我是!”丹薇歇斯底里地叫,知道贱人馆的春药又再发作,不顾一切地探手腹下,捏指成剑,探进湿滚滚的肉缝里掏挖。
“无耻的贱货。”宋元索冷哼一声,抖手推开了丹薇,喝道∶“捉著这个裱子,别让她丢人现眼。”两个宫娥扑了上去,一左一右地捉著丹薇的玉手,按倒阶前。
“给我……主上,让我煞痒吧!”丹薇挣扎著叫。
“可要男人给你煞痒?想要多少个?”宋元索残忍地问。
“一个……净是要你!”丹薇急叫道,尽管给贱人馆的春药折腾得失魂落魄,可是灵智未失,也真害怕遭人轮暴。
“我会要你这样的破烂货吗?”宋元索晒道。
“那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央求道。
“你老老实实的答我几个问题,我便让你自己动手。”宋元索诡笑道。
“说,我说!”丹薇忙不迭地答应道。
“瑶仙关在那里?”宋元索问道。
“她与周义在一起……先让我挖一下吧!”丹薇没命地乱蹦乱跳,终于挣脱了两个宫娥的羁绊。
宋元索摆一摆手,制止两个正要扑过去的宫娥,继续问道∶“她投降周义了吗?”“是……是的。”这时丹薇己为春药整治得死去活来,也不管众目睽睽,就在阶前抚胸探阴,以五指消乏。
“周义如何逼供,可有用刑?”“没有,她是自行招供的。”“胡说,她不会的。”“真的……我没有骗你……她……她是爱上了周义!”“岂有此理!一定不是的。”“啊……”也在这时,丹薇尖叫一声,便伏在地上急喘,原来是尿了。
“主上,这样很难叫她说真话的。你等三天,待我设下法坛,使出搜魂蚀心大法,便什么也知道了,只是事后她会变得痴痴呆呆,仿如行尸走肉。”蓝海森然道。
“只要你还能用她的身体修练,变了白痴又有什么没关系。”宋元索点头道。
“不、不要,我说,我说便是!”丹薇大惊失色道∶“周义是使用严刑逼供,还给瑶仙穿环。”“穿环?穿什么环?”宋元索怔道。
“穿了两个乳环和阴环。”丹薇答道。
“周义可有干了她吗?”蓝海问道。
“有,前后两个洞穴都有。”丹薇点头道。
“他竟然这样摧残我的女人!一报还一报,人来,准备金针,我也要给这个贱人穿环!”宋元索大怒道。
“不要!”丹薇大惊失色,哀叫道∶“我也是被逼不过,才会投降的。”“他怎样逼你?”宋元索寒声道。
“他……他把我……轮奸。”丹薇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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