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不能多想,想得多了,时间一长,就开始迷糊了,那件事到底是真是假再也搞不清了。
我说的是x死了的那件事,我越想就越怀疑她的死肯定跟我有很大的关系,甚至可能根本就是我干的——做了一件违法的事,而且是严重违法的事自然不好,很不好。
摆在我床上的有几件东西似乎能说明她曾经在我的房间里我的床上出现过,有个女式的皮革印花坤包,仿牛皮的还仿不象,一个女式的bb机,现在连呼台都找不到了,一件粉色的女式上衣,靠肩膀的地方有块不明显的暗迹,不知是奶水还是口水,一个很小巧的女式郎声火机,这个东西制作很精良,现在是找不到了。如果打开坤包的话就更能说明问题了,里面还有条很厚的卫生巾,发黄了,一条男式内裤,跟现在的沙滩裤差不多大,一个陈旧的电话本,一支小钢笔,还有个纸盒子装的避孕套,那个避孕套的号码刚好合适我的尺寸,现在可能显得大了点。
我也可以相信这些东西是某些神鬼丢我这儿的,这样比较好解释。
其实,说她死了也不准确,不过,很久没见到她的面了,也把警察累得够戗了,起码来说她没死的话也对不起警察。
还有件奇怪的事,在这些物件上似乎还能隐约闻到一股子“熟悉”的味道,这个“熟悉”的字眼开始也把我吓了一跳!我就更怀疑她的死或者说得准确点,她的失踪是和我有很大关系的。
但是,我想得事情实在太多了,多得到了很多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
我把东西象往常一样仔细的收拾在床头的已经发黑的菠萝格木匣子里,然后使劲的喝了一大口啤酒,感觉脑子开始晕了,于是习惯性的把酒瓶子往垃圾桶里一扔,把自己往床上剩余的地方一扔,叹了口气就睡了。
一般来说,我都是倒头就睡的。
连梦都不做。
做梦太累。
有时,写累了也这样,那时连她也想不起了。
基本上,这是我的生活日程。
有时人就是这样,在一个角度看不清楚,还想着换个角度,于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
就跟这些物件一样,看得久了,看得仔细到眼睛都伸到物件里面去了,那是别想再看清了。
我能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看清你吗?
如果正常的看,也许可以看清楚部分吧,只好说是部分。
但是要是介入了其他什么意外条件的话,那就难说了。
那次龙卷风就来得很奇怪。
在丘陵地带也会有龙卷风吗?
“那个风,柱子,象煎饼,煎饼果子”我的某个女同桌,一个北京女孩结结巴巴的说。无论什么事情她都喜欢用果子来比喻。
我和这北京女孩没什么故事,没啥说头。
这个“煎饼果子龙卷风”来的时候,我正和x亲吻到迷糊的时候,这个迷糊是指那时的脑子里只有舌头在她嘴里的知觉,除此之外再没其他意识。忽然,舌头空下来了,嘴没有了,很不相信的睁开眼睛看着,有个红色的连衣裙的影子在我头顶大约十五米的高空闪了一下,就没有了。
几天后,我在学校见到她,她很不耐烦的对我说,那天什么风也没有!就是你失约没去!咱俩赶紧的分手!赶紧的!什么人啊。
让我气愤的是另外一件事——北京女孩又结结巴巴得跟我说:“什么煎饼,果子,龙卷风?我们这儿,怎么会,会有龙卷风?”
她用非常怀疑的眼光盯了我好半天,看她的表情甚至是想伸手来摸摸我脑门子烫不烫的。
我落荒而逃。
这件事让我对女人的兴趣产生了动摇。
七年后的大学图书馆里,我忽然在一本美国的地理杂志上看到一宗龙卷风案例分析,其中赫然写到:“19xx年,中国某省北部丘陵地区出现一次奇怪的龙卷风,至今尚未查明原因等等。”
我把书一合,转身就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馆后的小树林里,我抱头哭了一场。
我不是为了x当初把我的初恋打烂了而哭,我是为了这个终于被证实的龙卷风哭的。
当然,我还是没明白,这个龙卷风怎么可能在丘陵地带出现呢?
除了龙卷风,还有一次是彩虹。
我对这个雨后的光学现象一直很有好感的。
不仅是因为它很漂亮,而且我觉得它总是很大,往往从天空的这一端一直拉到另一端,很有点肆无忌惮的意思。
我喜欢这种不遮掩的张狂。
我把x的手握得很紧,并排着坐在离我们第一次被龙卷风分开时的地方有五千米的地方,那里有几排矮树,我们的脚都伸进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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