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的不可思议,跪倒在他腿间的样子,竟诡异的令人觉得虔诚。那双细白柔嫩的手先是在他裤裆处轻轻抚摸,然后慢慢拉开拉链,粉色的舌尖隔着薄薄的内裤吻了上来。
温热的小舌,竟让狐狸眼猛地打了个寒颤。他看着身前匍匐的女人,一只大手拂过她的脸,从他的角度看下去,琴伤依旧美得不可思议,不可否认这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但并不是他见过最美的。真叫人奇怪,明明是在做为男人口交这样淫靡的事情,可他依然觉得身前这个女人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尘气,能做到黑猫的头牌想必是经过无比严苛的调教和训练,但从琴伤身上他完全看不到这些,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团笼罩在哀伤氛围中的迷雾,哪怕是拥抱也不是全部。
内裤很快变得湿濡,雄性特有的体味愈发明显,琴伤依然轻轻舔舐着,狐狸眼配合地让她帮忙脱下长裤与内裤,腿间一柱擎天,粗壮的教人不敢直视。
火红的伞端沁出点点清液,琴伤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舔去。狐狸眼全身哆嗦了一下,粉舌抵住小孔轻吸一口,狐狸眼哆嗦的更彻底了。琴伤抬起头,粉色的舌头卷过红艳的唇瓣,把上面沾染到的前列腺液带入口中,吞下。
这动作实在是太勾人了,狐狸眼差点没当场把她摁倒强上。昨夜虽然觉得她身子销魂,干起来多汁软嫩,但毕竟是欲火在身,大脑难免跟不上,今天白天一看,才知道昨夜自己捡到个怎样的宝贝。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琴伤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她似乎乐在其中,也仿佛心不在焉。最初的屈辱和羞耻都慢慢褪去,现在她是一名合格的妓女,不管对象是谁,要怎样服务,她都可以做到。她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忘记长歌。可时间就如同流水,总会把记忆冲刷乾净。
软软的舌头在硕大的龟头上来回舔弄,声音轻轻的,像是小猫在喝水,在安静的包厢里听得无比清楚。狐狸眼拧开身边的立灯,由上而下地俯视着琴伤的脸。她长得很美,但不是绝美,而是一种你看到了就无法再转移视线的美。眉眼精致凄艳,绝对是标准情妇的模样,可给人的感觉却又绝不是情妇,那种艳丽与哀戚完美地糅合到了一起,看到她的男人若非是怜香惜玉,便是玉石俱焚。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魔力,诱惑着人想要狠狠地蹂躏玩弄,看她哭喊,碎成千万片。
琴伤不知道狐狸眼在想什么,她也不想知道。她只要把他伺候好就可以回去了。
狐狸眼隐约绝对琴伤有些奇怪,她明明是个妓女,昨天晚上初被他拉进车里的时候,的确也没挣扎,可那双眼里明明白白都是恳求,求他别碰她,可也是她主动缠上自己,要他狠狠地进入。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如同现在,看似很认真地在为他口交,但眼神明显已失去焦距,好像只是在重复机械地完成某些动作——哪怕她的技巧已经炉火纯青,可以让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他,都为之着迷与疯狂。
琴伤的嘴巴不是很大,含进狐狸眼巨大的阴茎有点困难,但是她技巧很好,前倾使口腔完全打开,勉强塞了进去。为男人口交,除非天性淫荡或是对方是自己心爱之人,女人是很少能够得到快感的。这对于女人来说很痛苦,可琴伤就是有本事把这么痛苦的事情做得充满美感。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不时会看一下狐狸眼的表情,以此来决定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
也许是知道自己太大,她承受起来很痛苦,所以狐狸眼很快就射了出来。他的精液又多又浓,琴伤乖巧地跪着,任由他射在自己嘴里,拔出来,然后去拿纸巾,将嘴里的白浊吐出来,扔到垃圾篓。
嘴角还有一丝,狐狸眼把她拉进怀里,用手指抹到她唇边,命令她吃下去。琴伤没有任何反抗,乖顺地张嘴,咽下。狐狸眼心里突然有点难受,不知为什么,刚刚他突然想到,如果今天叫她吃精液的男人不是他,她也会照做吗?答案显而易见。
这味道,她早已不知尝过多少遍。琴伤抿着嘴唇,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自动地亲吻狐狸眼的颈项,来这里的男人,除了大部分找刺激寻开心,也有很少的一些人是来驱逐伤心事的,在这些人里,有很多不喜欢和妓女接吻。他们自命清高,却到黑猫来找女人上床,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怜。所以这里的女人有着不成文的规定——永远不主动地去亲吻客人的嘴唇,除非他们要求。
她吮着狐狸眼的一只乳头,小小的,硬硬的,暗红色,琴伤用牙齿不断地摩挲,狐狸眼的轻喘声不断地从头顶飘进她的耳朵。在亲吻的同时她的屁股一直在他腰间磨蹭,两人的性器暧昧地摩擦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琴伤在百忙之中伸手撩起自己的裙摆,将狐狸眼的大东西放了进去,他没有插入,她也没有主动,只是不住地摩擦,琴伤知道自己身体的敏感度,稍稍一碰就开始出水了。这里的男人都这样,他们永远不想知道你脸上有多少泪,只注意你下面有多少水。
就这样磨蹭、磨蹭、磨蹭直到不小心的一下猛地尽根没入。琴伤整个身子都僵了起来,她张着小嘴喘气儿,两只手搭在狐狸眼的肩头,下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进攻紧的一塌糊涂。“啊——”她的叫声很哑,但是在这密闭的空间里,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性感到了极致。
狐狸眼的呼吸更重了,他抵着琴伤的额头,凝视着她美丽的脸“求我操你。”
“求你——啊求你——”极度敏感的身体让简单的一句话变得破碎,可狐狸眼坚持要听到。“求你操、操我啊嗯好大”她呢喃着,脸上的表情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感到骄傲和自豪,绝对的沉浸其中,投入百分之百的自己。男人都爱这样,状似无意的话语有时候比做爱更容易使他们进入天堂。
“琴伤,甜心,这是你要求的,要我操你,狠狠地、使劲地,对不对?”他用力插进去,双手在她饱满的乳房揉捏。
琴伤点头,没有说话,眼里水意弥漫。这种时候,她被狐狸眼玩弄,心里却想着那个自己再也不能拥有的少年——那个只活在十年前,单纯又爱她的少年。
她要是真的死了就好了。琴伤想,也好过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狐狸眼给她带来的愉悦是不可否认的,在身体上,她可以接受任何一个男人,但灵魂——假设她还有灵魂,那么镌刻其上的,也只有一个名字,一个存在于十年前消失于此刻的名字。
得到琴伤的回应,狐狸眼笑了。他笑起来特别好看,但也特别像只狐狸。他亲吻着琴伤的嘴唇,卷起她的舌尖与之缠绵,问:“我想包你一年,如何?”
身体被劈开摩擦的快感太强烈,但琴伤理智犹存,她摇摇头,很慢很慢地摇头,但却无比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拒绝。
狐狸眼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有女人会拒绝自己,眼神立刻冷了下来,琴伤马上快要高潮,在这时候,他却停了下来。她受不了地开始自己上下动,却被狐狸眼握住了腰。难受好难受,这种不下不上的感觉“别快动、狐狸眼快动”
被琴伤称呼自己的名字弄得一愣神,结果就忘记了握紧她,女人蛇一般柔软的躯体立刻自己上下移动,可比起男人的速度,宛如隔靴搔痒,根本得不到解脱。“狐狸眼——”
这三个字从琴伤嘴里说出来,令人下腹一紧,她的声音沙哑难听,可在叫这三个字的时候特别的软和柔,配着她身体散发出的那种神态,真是能把男人的魂勾走。狐狸眼终于知道为什么黑猫的生意总是长久不衰了,有这样的头牌,还不止一个,如何能不好?真不知这幕后老板是谁,他倒真想见识下。“想要我用力?”
琴伤点头。
“是不是想我把你操坏?最好操到”修长的手指摁压着洁白平坦的小腹“这里灌满,流出来,对不对?”
琴伤还是点头,又软软地叫了一声狐狸眼。
简直是令人犯罪!
他向来不喜欢别人给他起外号,可这狐狸眼三个字被琴伤叫出来,就是他妈的说不出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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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伤被压在地毯上,双腿大开压制肩膀两侧,她的身体十分地柔软,柔软地叫狐狸眼以为自己身下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堆富有弹性的棉花。
他大力地在她腿间进出,每一下都将她撑开到极限,每一下他都觉得这个女人要被他撑裂了,可那张小嘴依然可以紧紧地甜蜜地包裹着他。汗水滴到琴伤的胸乳上,她肌肤雪白,晶莹的汗水依附在上面显得煞是好看。“甜心你真美。”
在黑猫,夸赞她美丽的人,琴伤早已不知见过多少了,所以对于狐狸眼的赞美,她只是笑笑,没有给出任何回应。欢场之地,你花钱我卖笑,谈什么真心赞美,无非都是逢场作戏罢了。你我俱是戏子,谁都骗不了谁。“嗯”突然被直直戳进宫口,琴伤僵直了身体,双手忍不住搂紧狐狸眼的脖子,粉唇微张,吐气如兰。女人的身体就是如此奇妙,你以为已经承受不住了,但事实上还是可以,你以为这已经是你能够得到的最大的高潮了,但快乐远远还在后头。你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但其实死亡还离你很遥远。你只需要,张开腿,大声叫,然后就有无数的钱进入口袋。
狐狸眼着迷地看着琴伤的表情,她很美,美得即使是在被男人操干到如此狼狈的地步也依然有着那种仿佛贵族般的清高美丽。这女人真是对他的胃口,他玩过无数女人,哪怕再怎么美丽妖娆的,在床上,被男人亵玩于身下的时候都是卑微下贱的,可她不一样,就算他把她摆成这样的姿势,狠狠地蹂躏,她身上居然还是充满了优雅与清高。狐狸眼很奇怪自己会用清高来形容一个妓女,但事实就是如此。
他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琴伤全身上下遍体如玉,毫无瑕疵,找不到一点伤疤一点毛孔,好像她整个人就是由玉雕琢而成的。这双小脚握在手里,狐狸眼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都有着恋足癖。如果他能早点见到这双美丽的莲足,那么他也会深深地喜欢上。脚趾头精巧匀称,趾甲是健康的水粉色,脚背上有着淡淡的血管,但通体雪白,就连寻常女人生着老茧的脚后跟都是极致地柔软和娇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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