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读完文章,我感到一种深沉的感动。生命如斯,爱情如斯,还能让追求理想人生的人说什么呢?健康真好,拥有的不会珍惜,不曾拥有的活的却又是何等的凄美。鱼说;你看不见我的泪,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觉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里谁又在谁的心里?题记:
鱼说;你看不见我的泪,因为我在水里
水说:我能感觉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里
这之前很久,我很想为雪雪写些什么了。之所以拖到现在,是因为我觉得我实在没有写好它的能力。其实直到现在我依然没有这个能力,这之前我曾狂热的练笔,但我作的小说散文投寄之后所收获的全部,是期待收获。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没有被了解的权力,为什么编辑总是把我的稿件顺手扔进垃圾筒,尽管我的文字完全是我的亲身体验,是我全部心血的凝结,而且,我的自我感受是那样的良好。
我决定不管那么多了,我知道我的记忆总会因时间而淡薄,再狂热的激情也会被光阴如流水般带去。我想在我的苦痛还没有过期之前把它写出来,纵然我的文章依旧泥牛入海。不能为许多人了解,但起码可以让读到这稿件的编辑了解。我以往的生活从此可以留下一点痕迹,而不至于总是悬浮在半空中,被迎面的风吹的七零八落。
爱要怎么说出口
我的思绪很乱,我不知道该从那一个方面着手去展示雪雪。在我拿起笔,准备为着篇小说写个开头的同时,关于雪雪的一切画面,就如决堤般全部的涌入我的脑海。
这是篇爱情小说,起源于网络,这从“雪雪”这个美丽如梦幻的名字上可以看出来。现实中叫某某雪某某雨的人多的很,但从来没有人叫“雪雪”“雨雨”“雪雪”这个名字决定了她只能在虚拟的网络世界中出现。雪雪注定和我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就像叫雪雪这个名字的人一样。
我决定从我认识雪雪开始写起,像许多同类型的小说一样。
我痛
上大学刚刚半年多,我就被我高中的女朋友甩了。
我清晰的记得那是周五的下午,大学生最盼望的日子,双休的开始,那是一个明媚的春日的下午。明媚的阳光总会给人好的心情我兴冲冲的跑进ip超市与我远方的女朋友例行会话。电话那头的她,却一反往常的大方爽朗,支支吾吾不知所云。我连我用了一连串的“想死我了”“我爱你”等平时有所保留的句子,她也是哼哼哈哈,敷衍了事。
“你到底怎么了?”我很不高兴的问。
“我身边有个人”
“谁呀,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的新男朋友”
我的头像被坚硬的钝物击中了,眼前一片昏黑。
必须承认,我不是一个帅气的人,在我追她的时候我是以被同学们笑称为“癞蛤蟆”的身份出现的,而一旦追求成功,我的身份立刻由动物转变成了人,我成了“扶贫对象”当时我并不知道潜在的危机,反把它当成夸赞,美美的享受,这是我的悲哀,也是所有处于恋爱中男女的悲哀,爆棚的幸福使他们混淆了视听。她是我二十年抗战修成的唯一正果,所以让我异常上心被加珍惜。对她,我运用了能搜刮到的所有海誓山盟,使用过脑力所能及的全部风花雪月。可以这样说,她是我全部精力的凝结,所有激情的放纵,她就是我的朱丽叶,她就是我的紫霞仙子。
升入大学后,我们相互为对方取了网名“狗蛋”和“猫丫”鲁南农村的对一切男娃女娃通用的呢称,我把名字解析为:心系淳朴真情,走向天各一方。
天知道,失去她对我意味着什么。
她恢复了以往的开朗健谈,但我发沉发木的脑袋却没有装下一个字。当我稍稍正常,终于想到该说些什么时,却发现耳边早已是话筒的“嘟嘟”声。
现在回忆这件事情,我固执的认为他对我解释了他抛弃我的原因,尽管这有悖常理。如果按常理,她应该设法使我相信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最出色的男人,然后假惺惺的鼓励我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为祖国四化建设多做贡献不要沉迷于儿女私情等。而不是在我见到她后抛出的的第一句话就是:“已经和你的那么说清楚了,你怎么还来?”
那时我什么都没想,包括仔细考虑她抛弃我的根本原因。我只知道去银行取了钱,第二天就踏上了去她所在城市的班车。我必须问清楚她的宿舍里为什么会有男人,还有,她为什么不要我。
之后的过程可以说的简略些了,因为以上所有的描述都是为了引出雪雪这个人物。
我终于明白了一直困惑我的那两个为什么。那就是,因为她的宿舍里出现了男人,所以她不要我了;反之,因为她不要我了,所以她的宿舍里出现了男人。
从这个过程中你们可以发现我的傻,任何一个理智正常的人都可以把这两件看似孤立的事情联系到一起考虑,我却没有。当然,可以作为我傻的另一重大证据,就是我送了近乎400元钱大礼,才得到这个结果。
残阳如血,栈桥风景美丽的近乎残酷。趴在栏杆上,望着清澈却不见底的湛蓝海水,我有种纵身一跃的冲动。我知道这个冲动是容易实现的,但我若想与这美丽永远的融为一体,则进乎天方夜谈。我还清晰的记得就在这个地方,一位外国友人为搭救落水儿童而英勇献身的事迹。我不想累及他人,更不原让自己凸着大肚子任凭他人挤压按揉,铁青着脸接受一双又一双陌生嘴唇的凶狠吐纳。我决定把时间拖到午夜。
等死的过程是无聊的,所以我去上网,通宵。就在那家名为“点点乐”的网吧里,我第一次见到了雪雪。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其时我很狼狈,而且颓丧至极。这使我根本没有心情去好好的看她一眼。当然,如果我事先知道我以后的生命将与她发生莫大的关联,我会象观察稀有动物那样仔仔细细把她研究个遍的。第一次见雪雪,给我的唯一印象是――她是女的,至于我和她说的第一句话,则是“通宵,多少钱?”与她做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递钱时指尖的摩擦。
遇上你是我的缘
我打开qq,没有一个人在线。于是,像我无数次上通宵的经历一样,我开始浏览色情网站。浏览这东西是需要付出很高的代价的,因为你在收获感官刺激的时候,必须同时承受肉体紧张与精神紧绷的双重折磨,还要时刻提防网管的不定期巡视。但也正因如此,这项人文活动才具备了令人神往的无穷魅力和诱惑力。这好比一头凶猛的被禁锢的狮子,虽然笼中的生活安静舒适,衣食无忧。但对它有着无可比拟诱惑力的,还是草原上的险恶重重,激情无限。以前我就是那头狮编者按读完文章,我感到一种深沉的感动。生命如斯,爱情如斯,还能让追求理想人生的人说什么呢?健康真好,拥有的不会珍惜,不曾拥有的活的却又是何等的凄美。鱼说;你看不见我的泪,因为我在水里水说:我能感觉你的泪,因为你在我心里谁又在谁的心里?子,我总是在笼门才刚刚打开一个缝隙的时候就猛窜出来,迫不及待的奔向魂牵梦萦的大草原。
象报复谁似的,这次我不想回避任何人,就那样公开的向所有走过我身后或是有意无意向我这个方向看的人展示西方男人的雄壮和西方女人的豪放,以及他们身体的野蛮互动,他们表情的咬牙切齿。我就要离开这世界了,放纵一次又何妨?小电影中配骡子配马般的激烈肉搏,杀猪宰羊般“爷,爷”的吼叫,让我有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感。这是精神战胜精神的愉悦,这是肉体打倒肉体的快感。“一级片后死,做鬼也风流。”
qq显示有消息,是一个申请加为好友的报告,对于这样的申请,我从不拒绝。而且今晚,我也确实想留下写嘱托,作为我临终的遗言。
我查看了对方的资料,老天助我,青岛人。
你们肯定猜到了,我总是不能像小说家们一样,可以游刃有余的把谜底藏到最后,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却又合情合理,你们肯定猜到了申请加为好友的人就是雪雪。
很快有了回音,一行幽蓝的“你好吗?”出现在我的面前,散发出神秘如魅影的光泽,刺激着我麻木的神经。
狗蛋:“不好”
雪雪:“你为什么叫狗蛋呢?”
狗蛋:“如果你想查户口,可以上民政局,我无可奉告。”
雪雪:“哦不,我只是想知道,如果一个人的心情不好,应当怎样去解脱。”
狗蛋:“我不知道,但如果坏到了极点,那就去死好了。”
很长时间没有回音,这让我疑心对方是不是听信了我的话,真的去死了。我叹口气,正在遗憾没有人听我遗言的时候,她却又回来了。
雪雪:“你好象很不高兴。”
狗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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