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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拉回到我住所的现实。

    我正要往家里走,莫戎拦住我。

    我们这样的僵持,引起了路人的围观,莫戎看一眼手机后,忽然变得温和些了。

    莫戎说,听着修斯文,一把手正开导格格,要识大统,顾大局,不能像你。

    无耻!我想高喊,但那样对格格的声名不利。

    我冷笑着,有这样两个男人堵在女士的家里,说工作的吗?

    莫戎眨巴眼睛诡秘地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我问什么机会?

    莫戎伏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你懂的。

    我讥讽说,升官发财换老婆?

    莫戎扬起头说,那是必须的,成功男人的套路!

    我说,我是失败男人,所以死也不会换老婆。

    莫戎冷笑道,渣男当然没品尝到成功的味道,——夜夜当新郎,城乡都有丈母娘!

    下流坯子!我在心里骂道。

    我十分厌恶这副嘴脸。

    这副嘴脸,让意念和狼山相联。

    为了故事的前后照应,有必要将情节拉回到从前的高山县,格格逃出氓院长的魔爪后,被派去了高山县最偏僻的乡村——狼山,那是莫戎的地盘。莫戎在狼山是出了名的小流氓、大恶棍、烂混混,十处坏事九处有他!他几乎将那里的村姑全祸害了,将男人全赶出了村,连雄性牲畜都进行了阉割,到了春天,畜生们发情了,整夜整夜的叫唤,村民着急得没办法,莫戎自告奋勇,承担起替动物繁衍的后代的责任,之后不久出现了人脸,猪、羊、牛的身子的大批半人半畜生。一时,这里猪羊牛都卖不出去。传闻是,狼山成了魔界地。

    而村里的女子均未婚先孕。

    警察局接待举报前去捉拿,但没查证莫戎强迫女子意志的证据,经走访调查,都是村民媳妇们自愿和莫戎交合的,且乐此不疲,和他好过的村妇都夸他是猛男,干那事可以驭女无数。警局只好把举报移交给妇女工会。女工会将妇女们集中起来,说教了三天后,撤回了县城。至于妇女们普遍患有被莫戎祸害后的妇科病——宫颈糜烂、穿孔、内脏脱出、出血,只好交给妇产科医院,于是格格顺理成章的来到这里。

    这是氓院长和莫戎达成的协定,一个祸害妇女,一个出面救治,拉动医院经济,也是挟持女下属的绝技,可谓一箭三雕。但凡有艰巨任务,他的机会就来了,那些姿色出众,胆怯的女子,都是这样被他糟蹋的。我后来才得知,氓院长和莫戎是兄弟,莽院长是三弟莫非,二弟莫动是御景城的着名作家,老大、老三为掠夺资源,这对烂人上演了双簧。

    格格去狼山之前。

    我和格格正式相认。

    我们来到河畔,回忆了在离恨天、临仙门、望月台的历经种种,庆贺来到人间还能见上一面。

    格格一直流着眼泪,当他得知我为寻找她,几百年都没放弃后。

    她没有埋怨东海郡主,甚至没有埋怨guī头乌鸦,只说这就是命,没办法逃离的劫。

    我嘱咐到了狼山要格外小心,并承诺每个周末去看她。

    我目送格格乘上远去的客车,消失在大山的遮蔽中。

    莫戎大声的说话声,将我拉回到当下。我喜欢走神,喜好联想,姑且叫电影里的意识流吧,一件事牵涉到另一件关联事,进行叙述,绕一大圈后得回到原点,然后按照故事的流程继续,这样的时空叙事,有利于行文的表述,不至于犯记流水账之嫌。这是我的习惯,不敢妄称风格。

    我问,还要派我去大中街搞拆迁?

    我又说,我不是已表明了我的态度了嘛!我不去。

    莫戎说,你傻呀!

    我说,那是你的认为。

    莫戎转了转眼珠子说,看看你这破房子,至少为了格格,你得考虑考虑。

    是的,我这房子很差劲儿,相当于公寓房,一排通楼,公共洗漱区和卫生间,早上洗漱都得排队。我咋不想改善一下居住条件呀,让格格过得舒服点,可是我没那个能力,每次看见格格那美丽的身段和普通市民排队等候,上卫生间也好,洗漱也罢,我十分难过,我请求过赤脚大仙,施用仙法,给些改善,赤脚大仙的回复是,你是带着问题下界的,没资格。我说格格没问题呀,大仙说,格格对你有监督失察之责,遭点罪合该。我责问道,有没有天理呀,格格可不是凡仙啊,赤脚大仙说,都搞特殊,仙界何来威望?规则面前均平等。

    我说,你吹吧,你咋不来体验下。

    赤脚大仙呵呵笑一声,潜回云朵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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